来了!” 那贫瘠愚昧的,匪夷所思的,无边无际的,梦魇一样的云国,终于走出来了。眼前就算只是一个小小的哨所,也比偌大的云国生动百倍。 阿原抹了抹脸,整了整衣衫,走过去向哨所前的两个军士一抱拳,中气十足地说道“两位军爷请了。在下阿原,西宁雒国溪源村人士,此行特来东国游历,不知可否放行?” 此时行人稀少,两个军士本已昏昏欲睡,这下忽然来了新鲜事。两人对望了一下,同时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