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昏昏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做了无数噩梦。一会梦见被恶人割了头挂在树上,一会又被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可稀里糊涂地醒来,却发现自己四仰八叉地躺在旷野中,浑身上下啥也不缺。 天色微明,身旁不远处躺着的正是昨夜那个少女,而淫贼却踪影全无。少女呼吸均匀,睡得正沉,长长的睫毛颤抖不停,脸上隐隐还有泪痕。 见少女无恙,阿原松了一口气,心中却不免疑惑“那淫贼跑哪去了?难道用迷药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