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拉着风怜回到隐溪庐,漫天风雨已然散尽,化作天边火红的晚霞。 风怜像是一个远嫁他乡好不容易回娘家的小媳妇,兴高采烈地摆弄着茶罐,似是要为主人好好煮上一壶“晚茶”。 可阿原又哪有心思喝什么茶,风雨中的一幕仿佛一碗毒酒灌进喉咙,这会才慢慢开始发作,令他口干舌燥,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疼起来——雨烟萝居然已经凝元了,越是细想,越是震撼,越是酸楚。 阿原上山三月有余,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