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谱一首新曲。我听得无聊,正有些昏昏欲睡,岸上忽然来了一个邋遢道人,一身的穷酸破落相,远远听了琴声,却坐在画舫岸边,一边洗脚,一边扯着破锣嗓子唱歌——唱得有多难听就不说了,老夫只觉聒噪无比……”苍老沙哑的声音没前没后的,讲起一段莫名其妙的经历,“可画舫上的琴声却越弹越顺,一曲既成,倒成了两边琴歌相和……那邋遢道人就此被请到了画舫上去,咳,癞蛤蟆吃上了天鹅肉……”雒原几度想要打断,终于忍耐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