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望、它,也脱困了?”雒原暗自心惊,难怪白泽近来频频出声,原来是嗅到了冤家死敌的味道。 “难道你把他忘了?还是以为那一剑把它斩了?”白泽淡淡嘲讽道,“我走了,它自然也得了脱。看来是盯上了那一族人的魂魄,又在到处搞鬼了。” “你是说,遂望的一缕分魂,附在了狄川的魂魄之上?”雒原不禁眉头深锁。 “又是蝼蚁妄自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