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长春宫的时候，顾林渊整个人都是飘的。

脑海中的情景还停留在贵妃环着他的脖子，害羞脸红的模样。

她说，已经不喜欢程式了。

她说，去十方院是为了与他……

明明知道这可能是她哄着自己点头的方法，也许只是为了出宫去与程式私会，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因为她说，只要他答应，她会好好思考对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