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禹墨的话,余生沉吟数秒,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可以。” 最终,余生点了点头。 禹墨惊讶的抬起头,甚至连愤怒都忘记伪装:“你不讲讲价?” 余生有些茫然:“我们做错事,为什么要讲价?” “” 看着面前的余生,禹墨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者说,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再重新仔细分析一下余生这个人。 说他没有原则吧,他的原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