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对程五郎道:“我当时是在顾崇那儿待了一段日子,但我每天都被书本上的之乎者也支配着,哪来的心情了解他?” 话到这儿,林小乖仔细打量了程五郎一眼,“好端端的,你打听他干嘛?” “随便问问。”程五郎语气淡淡。 “反正我只知道他从小就在那处庄子上长大。”林小乖道:“他还有个娘,不过已经死了,牌位供在东厢房里,他每天都会去上柱香。” “那你走了,庄子上岂不是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