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是真的动怒了。 单膝跪地,赫连景垂目望着地板,“臣无话可说,任凭皇上处置。” “滚!” 赫连景出了正殿,老远就见年年靠在不远处的红漆柱子上。 “爹爹——”小家伙一见他,撒腿跑了过来。 当看清楚赫连景嘴角的血迹,年年顿时满脸心疼,“爹爹,您受伤了?” 赫连景道:“之前喝了太多酒,不小心绊倒磕了一下,不碍事。” 年年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