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殷九目光缥缈，姬霄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殷九眼神聚焦，勾唇回道。

见殷九不再说，姬霄也没再问。

以前觉得很向往很重要的事，殷九现在想来，只觉得很有意思。

今天的这一场已经结束，剩下的就是明天宗门和学员之间的双选了。

当然，能有“双选”资格的，是综合能力都不错的弟子。

其他人，只有被宗门选择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