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毅只花了一天时间，就将韶华公司的事情打听清楚了。邢绍辉没问题，两位副经理大问题没有但应酬多招待费比较高。至于龚奇水，他跟儿子龚正没什么问题，但他的几个徒弟问题多了去。

冯毅说道：“邢总经理跟你说的那两个骚扰事件，都是女职员闹出来的。事实上，向飞骚扰了公司小半的女职员，只是其他的胆小或者觉得丢脸的没说出来的。”

田韶脸都黑了。

冯毅瞅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