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那是阴鱼的母鱼,它应该伤了脏腑,出不来了,但是我们不能走水里,母鱼伤了,那些小阴鱼会更疯狂的捕捉食物替母鱼养伤。”张教授说。 说话间,果然水里再次像是开了锅一样,水面上露出密密麻麻黑色的阴鱼背脊,只是它们没有靠岸,那些彼岸花的花冠有些甚至循着水里的动静将细长的花蕊伸到水里。 “丫头,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张教授回头看向我问。 我望向四周,河水中全是翻腾着的虎视眈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