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阔叶树不是很多,地上铺了更厚重的一层落叶,踩上去几乎快要没过小腿。 站定后,钱志奇张口又要喊张教授和徐文颖的名字,我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钱志奇瞪大眼睛,满眼不解的望着我,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离我们最近的一刻树。 当他看到那棵树上的记号后,眼睛睁得更大了,我才慢慢松开捂在他嘴上的手。 那棵树干上雕刻着一个不太规整的圆形,圆形中间画着一个叉,那个叉的一条线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