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靠近。 见他这么小心,我跟在他身后,尽量用脚尖点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距离越来越近,只剩下十几米的时候,我终于看清,那果然是间祠堂,祠堂里站满了人,像是正在做什么法事,祠堂的上首摆着一片黑压压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牌位,人们站在牌位前,对着应该是供桌的地方指指点点。 “啊——”祠堂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的心瞬间一紧,那是夏小北的尖叫声。 我差点忍不住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