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 “恶毒的女人,你就不能轻点吗?不识好人心!”白夭在抽屉里嚷嚷着。 练了大约两个小时的气后,那种从中指指尖蔓延开来的痛楚开始了。 我歪倒在床上,抬起手一望,整个手指已经漆黑发亮,几条细细的黑线如同树叶的经络一般,慢慢朝掌心蔓延,看起来恶心而又恐怖。 好在黑线蔓延到掌心正中的时候便停住了,但那种冰冷的痛楚已经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几乎已经完全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