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川歌舞厅距离龙川客栈不远,天还没全黑,门头上的五彩霓虹就开始闪烁起来,五彩的灯光耀眼迷离,落在门口进进出出的那一张张或年轻,或妩媚的脸上。 “姝云,我带给你的那些磁带里的歌,你都跟着学会了吧?”吃过晚饭,姝丽一边带着姝云朝龙川歌舞厅走,一边问道。 姝丽半年前托人给家里捎了一台不大三洋牌收音机和几盘磁带,说是让姝云跟着学那些歌。 “学,学会了几首,后来三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