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立经过门口的时候,那串玉髓风铃并没有任何动静。 我习惯性将香炉里的熏香点燃,给冯立泡了一杯花茶,请他在茶台桌前落座。 坐定后,我望着他道;“冯先生大早上来该不是专为评价我那块门匾而来的吧,有什么事您说。” 冯立笑了笑点头,“我确实不是为你那块匾额来的,听桂亮说您年纪不大,没想到您竟这么年轻。” 我笑了笑望着他没说话。 冯立自觉这话多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