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入目一片漆黑。 “灯开关在门边。”杨馆长说着,上前伸手在门边的墙上摸索着,摁亮里屋的灯。 里屋的布置更是简单,一张木床摆在门边靠墙的位置,门的对面有一扇窗,窗外是婆娑的树影,窗边放着一张写字台。 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窗边的那张写字台上。 上面一溜摆着三个圆形骨灰坛,上面贴着标签,正中间的坛子底下压着一个黄皮信封,应该是一封信。 陆逍鸿抬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