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抬眼望向郝敬德,朝他开口道:“郝大叔,不好意思,我们该回去了。” 郝敬德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被定住般盯着手里的小象雕塑,脸色依然惨白如纸。 我再次愣了愣,光顾着担心钱志奇的那个电话了,到现在才发现郝敬德的突然不对劲。 “郝大叔,你怎么了?郝大叔?”见郝敬德没反应,我再次对着他开口。 郝敬德终于慢慢抬起头来望着我。 “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