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捆仙索塞进冬子手里,“好好拿着,别人让这只黄皮子跑了!” “欸!”冬子一把接过捆仙索,立定站好,高声回答着,将捆仙索在自己手腕上缠了两道,打了个死结。 郝敬德瞥了冬子一眼,脸上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 陈瘸子带着我们在林中又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山路越来越陡峭,地貌也开始改变,入眼所及到处是凸起的黑色岩石,山体像是被切割了一般,两侧是乌云密布的深渊。 连灌木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