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话,那个白夭可不是个简单的人。”连若薇轻轻拉了拉冬子的胳膊提醒他道。 郝敬德也回头望了冬子一眼,没说话,不再去看古城前的肖恩和白夭,而是蹲下身细细打量起正缓缓恢复的凹槽和掌印。 我留下的两道凹槽只剩下了一道,陆逍鸿留下的掌印也只剩下手掌厚薄的深度。 由于掌印留下的面积要比凹槽大得多,所以即使站着,也能清晰的看到陆逍鸿手掌上的纹路。 如同用陶泥倒出来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