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望向郝敬德,眼角的余光意外瞥见地上被我和陆逍鸿弄出来的两道细长凹槽和那个手印,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缓缓恢复平整。 最开始被我划出的那道两三厘米的凹槽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顾不得回答郝敬德的问话,我拉了拉陆逍鸿的胳膊指着缓缓增长的凹槽和掌印道:“逍鸿,你快看!” 这一幕简直太过惊人了,我只觉得周身有些发寒。 连头顶的阳光仿佛都变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