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瘸子,我当然无法指望他会帮我们。 那只成了精的黄皮子,没有趁乱耍花招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没事!”郝敬德面色疑惑,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边说。 见郝敬德没说,我也没追着问,只是心里越发担心起萧寒来,我们这群人还没进城就已经伤的伤,晕的晕,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都说了这小子现在没事,你们让他在地上先躺一会儿就好,别瞎折腾,再搭一个进去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