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再次晃了晃,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早知道会这样,头七那天我就应该让您来瞧瞧了,难怪那天我完全没有感觉道老婆子回来。” 老镇长说着整个人的精气神随着肩膀一起耷拉了下去,垂下头捧着自己的脸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我和冬子不明所以,但也不好多问。 但能看得出来,严纳所说的翠花婶子应该是老镇长的家人,看老镇长和严纳的年龄差和严纳的称呼来推断,应该是老镇长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