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大概是因为前一晚的事情,大家都忙着在镇上追温和冬子,此时的流云观并没有人来进香。 四周全是黑突突的石头和枯黄的荆棘荒草,流云观的青砖黛瓦在一片灰败竟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冬子率先从台阶上冲了上去,我紧紧跟在后面。 昨天还敞着门的大殿此时已经上了锁,冬子正要抬手将门锁直接扭开,我出声阻止了他。 “既然跟着他们一起上来的,就尽量不要用蛮办法!”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