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瓶子,靠在锻造台上,打了个酒嗝指着已经被拉走的货车:“荧板车上还有晨曦酒庄的出口酒” “噢!你和法玛斯都生孩子了吗?时间过得真快啊” 杜林金色的眸子盯着说胡话的温迪。 在他的印象里,巴巴托斯永远都是优雅,高洁的模样,仿佛最圣洁的神灵。 而现在,面前这个醉醺醺的绿衣诗人,真的是他熟悉的巴巴托斯吗? “是我,杜林,美丽的诗人” 对上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