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功劳” 优菈牵起了荧的手:“这个仇,我记下了。” 那双薄薄的紫色眼睛如同星星,带着笑意,平静而坚决地停在荧的身上,一时凝固住,嘴里说的话和表情却毫不相关。 “那我们就是大仇人了!” 荧也抓住了优菈的手,虽然刚刚被女士捏住的面颊还有点痛,但经过温迪的清风治愈,已经好很多了。 难得温迪没有摸鱼。 “哈哈哈,就是这个气势,走吧,还有法玛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