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法玛斯拱了拱手。 “若这位少爷还有疑问,不妨在这和裕茶馆点上一杯岩茶,且听我为您讲明这暴君所做的诸多恶事。” 有进有退,不卑不亢,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茶馆说书人。 法玛斯还想说点什么,目光终于转到了穿着长衫,坐在窗边,捧着茶水,乖巧的钟离身上。 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两杯白瓷茶盏。 “你口中的这位暴君,所做之事,只能说是功过相抵,而且,也没有散布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