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睡着温迪的位置空空荡荡的,只有阳光和淡淡的塞西莉亚花香。 狐疑的歪着睡到迷糊的脑袋,挺直背脊在床上呆滞了一会儿,法玛斯才想起温迪昨晚就离开了。 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少年探出双脚下床,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而在码头旁的万民堂中,原本应该是忙碌的清晨早餐时间,现在却天光忽暗,云松树枝燃烧形成的黑烟笼罩下,连空气中都凝滞着一丝死气。 似乎是有人把万民堂的厨房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