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怎么可能? 果然是个自大的流亡将军。 法玛斯没有辩驳,只是跟着胡桃一起上前,走到桥边男人的身侧。 脚下是翻滚的云海,雾气茫茫,回头也看不清来时的路,只有云海深处的断壁残垣和桥上孤独的人影。 “两位是什么人,前面是远征军驻扎的场所,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看着法玛斯和胡桃走来,男人抱起双臂,横挡在桥中间,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