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知杀戮的战争机器。 “我知道的,特瓦林。” 温迪抬头看了看天空,浑浊的好像布满了尘埃,以肉眼可见的不详气流涌动着,然后伸出弹奏高天之歌的双手,数着手指计算: “失去神之心的我、残魂状态的奔狼领主、实力大不如前的法玛斯……对上每天案牍劳形、兢兢业业治理璃月的老爷子。” “咱们好像的确打不过人家。” 小诗人深吸一口气,头疼的拍拍脑袋,抬起了他那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