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之盐的石壁依旧潮湿,还蒙着厚厚的惨白的盐霜,有时候,从洞顶下悬的石柱上会滚落一两滴咸水,砸在地上,须臾便融进了砂土和盐砾里,溅不起半分水花。 除了精研历史的学者,恐怕已经甚少有人记得盐土曾有一位爱人的慈母,也许只有那些盐土的后裔,还记得每年在神殿的入口处虔诚地换上新浴的鲜花。 凝光目送着赫乌莉亚离开,而紧接着踏出宴会厅的便是愚人众派来的执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