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明点了点头,两人出了前厅,来到后面,顺着回廊,朝左侧阁楼走去。 “刚才的事,抱歉!” “没事,不怪师兄。师父是爱之深责之切,我能理解!再说,他也不是真打我,否则我早就下不了床了。” 看着混不在意的刘德化,徐君明明智的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师兄,你真的在没入先天前就领悟了符篆种子?” “嗯!” “听说咱们茅山南宗‘崇’字辈的刘长青,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