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一催黄粱米,把梓潼的阴魂收了起来。 一催青铜镜,朝左侧树林深处看去,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队人马出现在眼中。 走在前面,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软轿,周围四个精悍的护卫,看着他们太阳穴高高鼓起的样子,显然都非庸手。 软轿后面,一个妖里妖气,白面无须的消瘦中年人,骑着一头黑驴跟着。 再后面,六匹健骡拉着一架宽大的平板车,车架上放着一座硕大的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