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宽三尺左右的石板路,从湖边开始,穿过草丛,一直延伸到一座位于榕树下的茅草屋门前。 茅草屋独门独院,看上去简陋的很。 身背剑匣的青年顺着石板路走到院门处,停住脚步。 ‘吱呀’一声,茅草屋的柴门打开,一个身穿身材干瘦,头上留着九个戒疤,白眉垂过眼角的老僧,迈步走了出来。 老僧一身青灰色百纳僧袍,赤脚而行,飘荡的左袖,显示他并没有左臂。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