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着它就可以打开院子的禁制,出入自由。 徐君明抛了抛手里的令牌,左手一握,‘砰’,令牌瞬间化作齑粉。 这院落的禁制在他眼里跟纸糊的一样,没有半点价值,与其用它,还不如自己重新布设。 脚步一迈,穿过房门,没有什么影壁,入目便是一个亩田大小的院子。中间铺着石板,两侧厢房,角落里栽种花草。 最引人瞩目的是东南角一株亭亭如盖的石榴树。 在浓郁的灵气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