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彪再次清醒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觉得自己的脑壳,那是疼的那叫一个厉害。 怎么说了?应该是脑袋生生的裂成了两半,然后被用人塑料胶带缠绕到了一起;不是什么头疼欲裂,而是已经裂开来了一般。 带着难言的痛楚,皱着眉头的胡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第一眼能够看到一个用塑料布等简易材料,所搭建出来的熟悉窝棚顶部,其中有个破洞还是用烂布給缝补了起来。 远远的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