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学生们大部分昏昏欲睡。 包冬单手托腮打了个盹,脑袋上下一点一点的。 老先生走了下来,平静的举起戒尺。 杨玄想提醒,但他知晓提醒的后果是两人一起被收拾,而且还会加码。 啪! 这一戒尺拍在包冬的支撑手臂上。 呯! 晚些,鼻孔塞着两团布的包冬瓮声瓮气的道:“你去了哪里?” “万年县。”杨玄吸吸鼻子,仿佛鼻腔里也有些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