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嘁!” 药粉抖动,飞了些出来。 刘擎看看杨玄。 “太平县只有这么一位医者。”杨玄无奈。 陈花鼓准备撒药。 “哎!” 陆角觉得不对,“不该是先拔刀吗?” 陈花鼓看着他,“老夫行医数十载,什么病没看过?每年这等刀伤老夫少说要处置上百次,这只是小伤口罢了。” 专家的气息迸发,陆角缩了回去。 撒药在刀口周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