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房里焚了香。 杨玄到时,周宁正在搓线香。 “这是什么?” “你闻闻。”周宁闭上眼。 杨玄吸吸鼻子,“阿宁你的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气息,说香也不是,就是好闻。” 周宁睁开眼睛,又羞又恼,“是那个香。” “啊哈!你竟然把女人的体香说的如此简朴,人才!”朱雀说道。 杨玄嗅了嗅,“颇为安宁。” “就是凝神所用。”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