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宁雅韵在调琴。 “祭酒, 有个事。” “何事?” “就是……当我没来过国子监读书可好?” “嗯!?”宁雅韵抬头。 “咳咳!” 安紫雨依在门外, 淡淡的道:“玄学先辈们是如此的不羁, 有记录的学生与先生成亲之事,共计发生了三起。” 宁雅韵手一松, 琴弦弹回去, 仙翁仙翁的声音中,他问道:“谁?”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