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南的一家工坊,直至今日。” 黄春辉淡淡的道:“老夫新近征辟的行军司马,竟然混进了工坊中做个小吏,他想做什么?” 官员说道:“刘司马查账之后,才去了工坊。” “账簿有问题?”廖劲问道。 “损耗不小。”官员苦笑,“历来都是如此,长安也是如此。” 黄春辉微笑道:“这位行军司马新官上任,总得做些什么表态,让老夫、让北疆知晓他的脾气,这是要刚正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