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之职上,多年不得寸进。” 皇后点头,“你知晓就好。按照他的性子,若非忌惮一家四姓,你外祖早已成了枯骨,而我,早已在冷宫中抑郁而死。” 越王心中一冷,“定然不会,阿娘想多了。” “你是我的儿,你的模样能骗谁,都骗不了我。你知晓你阿耶的狠辣无情,却又装作父子情深的模样,你想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个位置吗?” “阿娘,我并未哄骗你。” “呵!”皇后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