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吏罢了,使君为何如此看重此人? 许多人不解。 凌晨,天还麻麻黑,县廨大堂里就点了灯。 甄斯文坐在案几后,手中拿着一卷文书在看,不时记录一下,计算一下。 “今年的赋税,定然要比去年高一些才行。” “商人狡黠,偷税的渐渐多了,得想个法子。” “也不知使君如何了!” 甄斯文抬头看着外面。 天空依旧麻麻黑,天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