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之下奋力挣扎。 “按住他!” 陈花鼓大吼。 两个民夫过来,按住了军士。 军士的伤口在肩头,这一刀几乎斩断了他的手臂。 “包扎!” 陈花鼓浑身是血,抬头看看前方,身体摇晃了一下。 “师父,歇息一下吧!”一个弟子搀扶住了他。 “老夫当年在长安做游侠儿,三五日不睡也不算什么!”陈花鼓摇摇头。 军士看着他,“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