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不敢议论此事,勋贵和宗室,还有一家五姓的人却肆无忌惮。 梁靖冷笑出去。 “你何苦得罪他?”张焕说道。 “梁靖仗着贵妃受宠,在兵部,在朝中肆无忌惮。若是仅于此也就罢了。此人还干涉边塞大事……上次派人去北疆是他的决断吧?” “是。”张焕苦笑,“老夫到了长安才知晓路难行。” 在南疆时,他不说一言九鼎,但也是一方巨头,威权赫赫。 可到了长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