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会如何?” 值房里,廖劲问道。 黄春辉坐在那里,身后依旧是装文书的柜子——下面的人说为他打造一张有靠背的座椅,他不肯,觉着这样舒坦。 他靠着柜子,柜子凸出的部分顶着他的腰背,瘦的没多少肉的脊背有些痛。 他耷拉着眼皮子,“长安会觉着老夫大逆不道,不过,谁都知晓老夫在想什么,陛下不会猜忌老夫了。” “嗯!” “只剩下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