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张栩站在杨玄大帐的侧面,虽然眼睛闭上了,但听觉却更为敏锐。 就这么直至凌晨。 杨玄起了。 走出帐篷。 “辛苦了。” 张栩拱手,“不敢。” 换班的人来了,张栩回去也只能打个盹。 姜鹤儿从帐篷里钻出来,“呀!郎君起来了!” “嗯!” 杨玄见她头发乱蓬蓬的,不禁莞尔。 “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