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执掌北疆开始,他就少有这等宁静时刻,所以很是珍惜。 “郎君。” 外面,姜鹤儿一边按着头发,一边打哈欠。 “我已醒了。” 杨玄坐在还散发着新鲜木材气息的床榻上,从出神状态中回转,有些恼火。 那种感觉太美妙了,仿佛整个世间就只剩下了自己,天地间空荡荡的,却又生机勃勃。 姜鹤儿进来,杨玄起身,她开始收拾床铺。 洗漱完毕,昨夜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