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发现,思考这个问题是毫无意义的。 他的存在就是个谎言。 “……乖孙?” 旁边,手里还捏着水瓢,目光望着自己孙子身上不停发生的变化,恍忽了阵的老人, 这时候在步履蹒跚地往前挪动了两步,喊了声。 从谎言中复生的男人重新抬起了头,往回望,望了眼紧挨着厨房,堂屋里那荒诞而血腥的景象,和那堂屋尽头供桌上,依旧供奉着的圆梦匕首, 然后重新转回